凭祥心理咨询师

后悔莫及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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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要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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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什么是蛊毒 蛊毒是一种毒药,它的形态主要表现为4种:毒虫蛊,动物蛊、植物蛊和物品蛊。附随其上的各种神秘观念,都与特定时代的意识形态特征,社会生产力水平以及畜蛊者的目的有直接联系。原始时代的蛊只是一种疾病名称,当时叫蛊疾,如《左传·昭公元年》所记晋侯得的病即为蛊疾,《素问·玉机真藏论》云:"脾传之肾,病名曰疝瘕,少腹冤热而痛,出白,一名曰蛊"。当时的蛊疾主要是指肾疾,血吸虫病,肝炎等。周代的蛊主要是指自然界毒虫如能"含沙射人"的蜮之类。春秋战国的蛊既有自然界的毒虫,也有人体中的寄生虫。先秦时代的蛊毒大多数是指自然生成的毒虫,主要有水蛊,蠹蛊和厉鬼之蛊等。汉代以后人们把蛊毒与黑巫术联系起来,蛊毒开始变得复杂和神秘起来,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造成历史上的最大冤案。东汉时有为蛊驱傩,魏晋南北朝时犬蛊传播狂犬病。隋代有以咒语唤来猫鬼巫蛊偷盗钱财的巫术,尤为荒唐的是隋炀帝以蛊来窃美女,唐代以蛊在官廷斗法。中医药十分关注蛊病的治疗,敦煌出土文献中记录有治蛊的巫术。宋代有令人厌恶万分的金蚕蛊。元代有挑生蛊与 蛊,明代有稻田蛊、树蛊,当时瑶壮的蛊毒也令人十分惊心,清代广西有虾蟆蛊,福建有蛊神,为了钱财和权力而夫妻裸体祭蛊神。[9]人们把蛊奉为蛊神或药王,认为崇拜祀奉这个蛊神或药王,蛊神或药王即可保护他们,可赐与他们财富和权力。所有这些只是幻觉而已。 2、蛊毒的构成要素有哪些 一种被称为"咒语"的念念有词的表演性仪式和毒药等是蛊毒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基本成分。 蛊其实也是一种法术信仰。对这样一种朴实的观念,它是自觉或非自觉的,它具有行为的倾向,而各种相关倾向的行为都源自相似的目的和状态。对于蛊的行为分类,我提出下列一些初步的几种类型:一类是咒语之蛊。这是最简单和最基本的形式,蛊妇念动咒语可以控制对方,使对方生疾,甚而有一些蛊妇的言语都具有巫术效应,它是反话,也有一些蛊妇通过由于憎恨而释放出来的力量而造成伤害。如广西南部壮族的龙州、凭祥、靖西、那坡等一带地方的"倍亲、倍呀、倍那"等,就是明显的例子。二类是契约之蛊,各个民族对蛊的称谓各种各样,但仔细分析起来不外乎有一点,在这些蛊之背后,有一点就是与蛊的特殊力量有关,蛊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掌握,它只是由那些特殊的人所掌握,这特殊的力量就是隐藏在蛊之背后的药王,掌握了蛊的人似乎要跟药王定下契约,必须经常不断地放蛊害人,以此保持同药王的关系,而药王给予畜蛊者的赏赐就是与之过鬼夫妻生活和财富及权力。这一点同西方学术界有关魔法和巫术的概念是有所不同的。魔法一词不止具有一方面的意义:它既同特殊力量有关,也同用科学术语表示的效用的不明确有关。像蛊一样,魔法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掌握的,它只是由那些特殊的人所掌握,因此,它也不可能为所有的人理解。三是法术之蛊,对这类蛊毒,人们认为多由巫士鬼师掌握,它可以是遗传的,也有经过学习得到,在龙州,天等等地的法术鸡鬼就是此种类型。对于法术之蛊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一定要放出害人,否则会自蛊自身。所有这些法术均是发明人用自己的聪明与智慧创造的,其要义是旨在通过主观幻想的特定行动来影响和支配客观事物。 3、蛊毒应用的逻辑是什么 蛊是一种古代承传下来的黑巫术。作为巫术,它的体系与结构可以划分为"理论巫术"和"伪技艺"两部分。"理论巫术"又叫"伪科学",在于它是一种被歪曲了的自然规律的体系,它的认识体系思维方式不能正确地反映客观世界的"真",是一套错误的指导行动的准则。所谓"伪技艺",民间通俗的说法叫法术,是由巫术的发明者运用自己的聪明与智慧创造的,它幻想依靠特定的主观行动来影响和支配客观事物的现象。"理论巫术"并不是创造法术者所必须遵循的指导法则,而是研究者通过探索各种法术的共性,归纳总结出的抽象原理,这些抽象原理的本质是人类某些思维方式的概括总结,同时也是古代科学、技术文明赖以创立的抽象原理。对构成蛊的各种具体法术的研究表明,蛊赖以成立的基础,是基于这样两样种思维方式:一是取象类比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隐藏在蛊信仰的背后,它体现着人类掌握和认识世界的一种基本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不能用现代的科学思维标准去衡量。科学对类比思维的运用是用已知的或已理解的事例作为基础来说明尚未全知的现象,应用的过程中可以产生一个有关说明者的预测,然后使其受到观察性和证实性的检验,以便确定预测是否是正确的,而蛊毒虽然也是以类比为基础,但是将某种特性强制性地转嫁到人或物身上,它不能用科学活动的实验实证标准去衡量,否则只能遭到误解。如在蛊的制作技术中,龙州,那坡,凭祥,靖西一带地方用一窝有三只以上的乳燕,将他们浸入水中,如果其中有抱成一团而死的,则被认为是雌雄一对的鸟儿,他们那种至死都纠缠在一起的生死不分离的情形,跟爱情上的男女恩爱海枯石烂不变心的情形相似,因此,用作蛊,这种基本的思维方式是相同原因(或形式)必然会产生相同效果。取象类比思维在原始初民社会中普遍存在,在现代社会里也还存有残余。这也就是为什么现代社会还存在有迷信现象及有邪教组织存在于世而没有被淘汰的一个主要原因。二是接触律。其基本概念是认为事物一旦互相接触过,他们之间将一直保留着某种联系,即使他们已相互远离。如云南的僳僳族有一种叫恋药的蛊毒,不论什么鸟若飞伏在地面就死的话,在鸟死之地,刮取一下些粉末,就成了蛊毒,若给外人食后,就可随你左右。它应用的思维也建立在接触律基础上。 4、什么人养蛊?蛊毒流传的地域主要在哪里?中国的哪些民放养蛊 养蛊的人基本上都是处于贫穷和边缘化了的人群,在这些从事蛊术的人员中,各民族各地区男女老少都有,但以成年女性居多。宋周去非的《岭外代答》,清李调元的《南越笔记》及张心泰《粤游小志》,清张泓的《滇南新语》等皆记巫蛊多为妇女所作。这些成年女性人们称之为蛊婆,如靖西龙州凭祥则称为"倍呀、信亲、倍那",武鸣、马山、上林一带则称为"姆发",认为这些蛊婆的言语具有巫术效应,但都是反话。一个成年女性无辜被指控畜蛊,其所遭受的迫害是空前残酷的。对这类成年女性的特征,中国及国外的看法是一致的。"传统陈规俗见中的巫婆是独居的成年女性,她不符合男性对女性的正常行为的看法。她过分自信,她不需要爱,也不施舍爱(尽管她可以施巫),她不服侍男人,也不养育儿童,她不关心弱者。她有咒语的力量,并靠它去保护自己和诅咒别人。除此之外,她也许还有其他的更加神秘的但不是取自既定秩序的力量。为了谋生,所有的巫妇都用她们特有的力量去威胁男人的权威,社会秩序取决于符合男性理想的女性行为的妇女。因此,识别出了一个妇女是巫士,那么,不仅是男人们,连女性和儿童也会反对她的"。[10]这些说明,蛊的起源,和母权制社会可能有某种联系。进入父权制以后,特别是进入阶级社会以来,妇女的地位每况愈下,在男人们眼里,妇女是不洁净的,尤其是她们周期性每月出一次血的月经现象,被认为最污秽,跟恐怖又可怕的蛊一样,十分令人畏惧,在这里人们认为妇女是恶毒的,这类妇女无端指控为蛊妇,因为人们普遍认为,独居的成年女性对侵略行径没有正当的发泄途径,放蛊便成了她们惟一的武器,蛊跟蛊婆一样,蛊就是蛊婆,蛊婆就是蛊。 宋代以前蛊广泛流行于全中国,宋代以后,其流行地域逐渐南移并逐渐远离国家统治中心,主要在江南及西南一带流行。 在中国,信仰蛊毒的民族历史上都善于使用毒药,它们是:壮族、瑶族、苗族、布依族、侗族、黎族、水族、傣族、怒族、白族、纳西族, 彝 族、羌族、高山族、僳僳族、哈尼族、拉祜族、景颇族、普米族和广东、福建一带的部分汉族以及未识别民族摩梭人等共约20个民族。这些民族主要分布于中国南方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这也说明蛊毒的产生,有可能与多毒的地理环境有关。 在对蛊的信仰中,各个民族都有自己本民族的特点,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外族思想文化的传入,蛊的观念也受到冲击,它并不排斥外来的东西,而是吸收了外来蛊信仰中的某些因素。比如,汉人早期的蛊毒十分简单,从汉代以后的蛊毒,人为地给它披上了神秘的面纱,便是受到来自南方少数民族蛊毒影响所致。 在各民族的民间,很多群众相信蛊毒的真实存在,也甚信仰,蛊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民族民间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放蛊造成了社会的恐慌和不安定,蛊的恐怖可怕充斥了人们的头脑,因此,对蛊的预防验证渗透在人们的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有些甚至演化为风俗习惯(如壮族的交杯酒习俗,其本意就是防坏人放蛊的需要)或生活禁忌(如云南僳僳族地区,外来的客人不能随便去抚摸小孩子的头顶,自己认定是慈祥的抚摸,但他们看来却是放蛊要害人)。在少数民族地区,人们不愿意外出远行经商,原因就是怕遭别人暗算放蛊受损害,这样的观念束缚了人们经济、思想的发展,应引起严重的注意。 5、养蛊放蛊的目的是什么 蛊及蛊的神奇效用的传说,很多人都深信不疑,生活在社会边缘的人群,为了自己的福祉,于是就养蛊放蛊,其目的主要是想得到蛊神赐与的财富和权力。放蛊是便于弱者采用的方术,它能加害敌人而又能保护自己。蛊信仰有广泛的群众基础,有一些普通民众就利用蛊毒这种文化现象来构筑他们反国家霸权的话语体系和对抗社会不平等的手段。 6、蛊毒致病的原因是什么 蛊毒是一种毒药,放蛊中人,人致病,即是通过用毒药来破坏人体生理机能。虫毒感染而生的蛊病属于中医蛊病范畴。 另有一种现象,那就是由于蛊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人们对蛊十分恐惧,因此对蛊过度的恐惧也会导致人们生病。美国人类学家沃尔特·B·坎农曾对恐惧如何致人生病做了试验。他认为人在发生恐惧时,身体要被刺激起来应付紧急情况,通过交感神经系统的作用,机体会分泌大量肾上腺素和糖,并收缩血管,使得肌肉能采取行动。当紧急情况未能为行动所解决或持续时间过长时,休克就会产生。此时血压剧降,心力衰竭,血浆渗入到各种人体组织里,缺少食物和脱水便会造成有害的生理状态。恐蛊症的生理失调过程与坎农的生理试验过程是一样的。 7、破解蛊毒的方法有哪些 很多民族地区把蛊作为致病的病因之一。认为中了蛊,鬼师不能解医药不能治,似乎成了不治之症。其实蛊也可以破解。对于那些确实是中了蛊毒药而引起疾病的人,可以利用草药或者中药进行治疗。对于因恐惧蛊而生病的人,可以通过心理治疗法来治疗民间常用治疗恐慌蛊症的方法主要有:灵物禁蛊,咒语退蛊和巫术驱蛊等,人们希望通过这种世俗礼仪行为来净化被污染的躯体和世界,从而象征地达致社会秩序和道德的恢复。 8、蛊毒为什么那么神秘 从早期汉人对蛊的解释,可以看出,早期的蛊大都是指各种自然界中未曾经过特殊加工的自然毒虫,但从汉代以后,则被人为地披上了神秘的面纱,其神灵观念被引入蛊信仰中,如云南的傣族,湘西的苗族、瑶族都认为蛊是一种药鬼,叫"仆思鬼"或"草鬼"等,而鬼的概念本身就具有阴森恐怖之意,人们认为有蛊人之所以有蛊是因为掌管医药的鬼依附在人的身体而造成,人鬼不分,掌握蛊这种特殊力量的人便是蛊鬼。而蛊之危害甚烈,与鬼魅无异,一般民众都憎恶地把它与鬼魅并列。这使得蛊更为恐怖神秘。 9、蛊毒承传的方式主要有哪些 由于蛊的阴森恐怖,一个人若无端指控畜养有蛊,他要面临被周围众人歧视甚而被处极刑的巨大压力,因此,历史上,蛊毒的承传方式素来十分隐蔽,归纳起来,蛊毒的承传无外乎有三种: 一是师传,即通过秘密的仪式得师傅认可后,通过口传身授的方式进行传授。这类人一般都具有如下一些特征:患过重病经神保佑而痊愈的人,包括言行异常的精神病,癫痫病患者,身体和智力不健全者,有生理缺陷或畸形体质的人;神经特别敏感易激动而富于幻觉者等。 二是通过灵媒传染得而染上。 三是遗传,即通过世袭和血缘关系传承下来。据这类人说,他们之所以沾上蛊是由于自己或者祖宗不慎得罪了神灵,因此,必须要畜养蛊且不时放蛊害人才能得到神的宽恕。 10、如何消除蛊毒的影响 对蛊的信仰也是一种文化现象。人类学家认为:文化是人类用以解决其成员所觉察到的生存问题的一种手段,各种文化制度诸如亲属与婚姻,政治与经济组织以及宗教一起紧密配合,便形成一体化的文化体系,由于这一体系是适应性的,因此它相当稳定,但是,文化的变迁也确实发生,变迁是所有文化的特点。但变迁的速度与方向,在文化与文化之间,时代与时代之间,却有很大的不同。最初的蛊仅是指各种自然界的毒虫,随着时代和环境的变化,蛊也由简单发展到复杂,神灵观念的引入,使蛊变得阴森恐怖。中蛊以后的治疗,在早期多数应用巫术的方式--标准的称呼叫"咒禁疗法",在古代(不论中外),咒禁疗法均是医学构成中的组成部分,但是其地位与运用范围并不因医学理论及其他各种确存实效之医疗技艺的发展而下降或萎缩,随着文化的进步及人类思维的复杂化,超自然的疾病解释与治疗方法--咒禁之术,亦有其自身的发展变化过程。就中国而言,至少在从汉到唐的历史阶段中,医学体系的科学内容(物理与化学的治疗方法及相关理论)与咒禁疗法是呈平行发展之势的。在以后的发展中,蛊术不断发展更新直至今天,对中蛊后的治疗,虽然也有了先进的医学治疗,但在民间,咒禁治疗还在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它所依据的法则基本上跟一千多年前的没有什么改变。 正因为蛊毒具有如此强烈的变迁及其适应性,因此,要消除蛊的影响,当务之急是要加强法制建设,同时应当在后进民族地区大力发展文化教育和医疗卫生事业,提高广大人民群众的科学文化知识水平,增强对疾病的认识、防御和医治能力。事实表明,"放蛊"之类的习俗之所以会长期保存下来,同这些地区文化卫生事业落后是紧密相关的。愚昧出于无知,事实正是如此。只有加强普及教育,才能改变这种落后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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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我们是情侣

有时真爱会在两个人之间发生深度的心灵感应,因为这种感应,两个人会出现高度的同频。这种高度的同频,意味着两个人的沟通,超越了时间。对心灵感应,有另一种解释:时空是因为物质而生,而精神是可以超越时空的。

妈妈是婴儿的第一面镜子,需要读懂婴儿的感受。不要认为两个人之间的沟通,必须使用语言,那婴儿不会说话,如何向妈妈传递信息?

心理咨询师认为作为成年人,如果期待有一双眼睛能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他们在婴儿期遭遇了巨大的挫败,他们的母亲没办法接收到他们的信息,导致他们最初的这个需求严重没得到满足,于是以后一直都在寻求。

相反,得到了部分满足的人,就不想要这个了。

“足够好的妈妈” Good enough mother是由温尼科特提出的概念,温尼科特认为足够好的妈妈,在婴儿初期,有一种特质,叫“原始母爱贯注”。

一个婴儿来到世界,妈妈能给予他敏感的回应和及时的满足,这是一个极大的礼物。

这种带着心灵感应的敏感,如何能发生呢?

第一,这份敏感并不是都得达到超越时空的心灵感应才行, 当婴儿“嗒嗒嗒”你也“嗒嗒嗒”,就可以了。

第二,当你有意识地去感受对方的感受,并给予回应,对方也会觉得,我被看见了。

具体的例子。一位妈妈带着小baby坐高铁,孩子每次看到火车路过时都会喊“妈妈,看,火车”,妈妈也会回应说“啊,火车,妈妈看见了”。

但后来一次,孩子再这样说时,这位妈妈突然间好像懂得了孩子在表达什么,回答说“妈妈看见了,妈妈也很兴奋”。听到妈妈这个反应,小baby楞了一会儿,盯着妈妈说:我爱妈妈。

这是一个普遍的道理:当我的感受被你感受到时,我就感觉到了爱。

第三,当你和一个人全神贯注地在一起时,心灵感应发生的概率就高了很多。

感受到对方的感受,甚至是两个人之间发生深度的心灵感应,这有着深刻的意义。在这种时刻,自我的壳好像被打破了,我的感受,传递给你,两个人,或两个生命体之间,好像建立了一种链接,而在这一刻,“我”和“你”都消失了一样。

有了这种感觉发生,才叫爱吧。当然,这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种不断发生的过程,并且未必彻底完成。

所以说,关系就是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关系。

思考与行动

我就是花了人生大量时间在寻求爱的感觉。

婴儿期的事情无从知道,但是成长期几次与父母产生链接遭遇挫折后,我对亲密关系是极度敏感的,一和LG在一起,我就迫切地想向他传递我的感受,而这感受只关乎我和他,就是想和他建立一种链接,寻求一种感觉。毫无疑问,我用力过猛。

现在想来,状况挺好玩的。LG对爱的理解是陪伴,两个人在一个空间下,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两个人相伴就好。可是对我来说,这正好是最糟糕的状态,我就怕两个人在一块没产生任何实质性的链接,就像我父母的冷暴力状态一样。于是,我就去与他链接,其实就是想跟他讨论讨论,在这种平静的状态下我的内心为什么不平静这回事,可是由于是菜鸟,传递信息没传递好,结果就变成了挑不是,每每引发LG的强烈情绪,对自己的心灵也造成伤害。即便我后来想讨论这一问题,先说明我不是挑你毛病,然后再展开讨论,可效果依然不好,如此周而复始,陷在原地无法前进。

今天读了小baby坐车的例子,瞬间就明白了“如何去爱”的道理。原来总觉得父母没有给我传递“爱”,那就由声称“爱”我的人向我传递吧,好像必须有人给我做出”爱“的榜样,教会我“爱”,让我感受到,我才有能力去“爱”别人一样。可是,我错了呀。每个人爱别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爱的能力是有高低之分的,爱的传递能力是需要不断学习精进的。

我的爸妈爱我,他们再怎样互相憎恶,现在也愿意结伴一起帮我照看我的宝宝。

我的LG爱我,他陪我逛街、陪我刷剧,从未质疑、瞧不起我的任何想法,愿意陪我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我们一起去过青岛、深圳、贵阳、黄山、阳朔、凭祥、云南、九寨沟、香港、台湾。我还想去很多地方。

许多道理要亲身经历才明白,笑来老师的“不能盯着锁头找钥匙”对我而言再恰当不过,我就是那个盯着锁头找钥匙,不管不顾找好多年的人。我将自己困在永恒的当下,失去对很多事物的敏感度、好奇心,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很多代价。其实,多学一点儿一切便豁然开朗。

今天写出这些,我觉得轻松好多,也对如何当Good enough mother有了一点感觉,我感觉到自己在越变越好,我相信自己会越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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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温暖

蛊毒,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 [1]巫化了的毒物。在老昆明人为中蛊之人以蛋"滚蛊"的咒词里,曾提及—长串蛊名,如金蛊、银蛊、癫蛊、情蛊、 [2]长虫蛊(蛇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蜻蜓蛊)、居家养的蛊以及五方五地的各种蛊。据悉,古籍记述或民间传说的蛊的种类,还有金蚕蛊、蛤蟆蛊、蜈蚣蛊、蜮盎(水蛊)、羊蛊、鱼盅、牛蛊、犬蛊、鸡蛊、鹅蛊、草蛊、菌蛊、虱盅、蝎子蛊、鬼蛊、马蜂蛊、大象蛊、蚂蚁蛊、猪蛊、蜘蛛蛊、鳖蛊、青蛙蛊、服妈蛊、麻雀蛊、乌龟蛊、稻田蛊、树蛊、烦踢蛊、皖螂蛊、挑生蛊、石头蛊、篾片蛊、溶蛊、肿蛊、牛皮蛊、犁头蛊等。不仅种类多,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恰如晋干宝《搜神记》所说:“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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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盼望

蛊毒,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之巫术,主要流行于我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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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阳光般耀眼

1979年2月17日,在中国云南、广西边境线上,数十万中国军队向越南境内发起了攻击。3月4日艰难拿下越南北方重镇----谅山,形成威逼河内之势。至此,反击作战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3月5日中央军委下达撤军命令,3月16日完成撤军行动,对越自卫反击战告一段落。 关于阵亡情况 首先需要澄清的是我军的伤亡人数,这个数字我看到过好几个版本:越方媒体报 道说是歼灭我军3万多人,我《解放军报》报道说是伤亡4000人,这两个数字值得 商榷。 最近,我无意中在旧书摊上买到了一本昆明军区后勤部编写的《对越自卫反击作 战工作总结》,这本书详细叙述了1979~1987年,我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后勤工作 的情况,哟与这是一本军方内部刊物,里头有些数字颇有参考价值: 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我军共牺牲6954人,伤14800多人,尤其是2月17、18日 两天伤亡达4000人,令后勤部门措手不及,无力全部救治,伤员死亡很多,教训 深刻。 1984年4月28日收复老山,我军牺牲233人,其中主攻部队156人,助攻部队77人。大战,我军共发射85毫米以上炮弹万发,其中仅130毫米火箭弹达万发 ,152毫米炮弹万发。 1985年我边防某连在7天的防御作战中消耗手榴弹6000枚,子弹万发,击毙越军40多人。(浪费啊,这么多弹药给八路军,可以干掉20倍的日本鬼子,可见现在的兵打仗素质不如当年,发展下去就和美国大兵一样没出息了)后勤部门后补充其手榴弹8000枚,子弹4万发。被俘越军称其进攻部队 每人配手榴弹2枚,子弹150发。 再补充少许该书上的资料: 老山前线,我军平均每一个战士需要14个后勤人员进行保障。后勤部门仅在一个 仓库内便储存了47万枚手榴弹。每门152毫米炮按3个基数弹药保障。 1985年以后,由于使用直升机,我军重伤员从前线后送至师野战医院只需1个多小 时,伤员死亡率下降到8%。 老山前线,我军共牺牲939人,支前民工牺牲64人。 *参考昆明军区后勤部编写的《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工作总结》 2、关于越军的伤亡 由于我军是越境作战,关于越军的伤亡很难准确统计。但越南方面对越军的伤亡 一直是含糊其词,这恰恰表明了其伤亡极其惨重。老兵网友的帖子中说(转载): “关于越军的伤亡问题,我咨询了李存葆老师,据李老师说,他查阅的83年时候 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档案说歼灭敌人近6万人,其中击毙敌人42000多人,击伤10000多 人,俘虏2000多人。这个数字主要是我军与越南正规军的交战结果,包括成建制 消灭越军第6师和第13师以及第25师,成建制消灭包括其"英雄团"再内的十三个团 队。以及重创其316A师等多支部队,其地方民兵与公安部队与我军的交战记录还没算在内。敌被俘伤兵不治而死的数据也没算在内。单从战果统计看,这个数字 还是比较准确的。此外,据1979年越南劳动报公布的平民损失的数据,越南在此 次战争中损失平民为5万人,因此可以推算,越南在79年战争中的伤亡,绝对在10万 以上。 我军伤亡万,越南伤亡10万,你们说,这样的战斗我军打的漂亮不漂亮,这样 的战斗,我军是胜了还是败了?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老兵网友对越军各部队的番号描述与战史有出入,降低了可信度。关于越军的伤 亡,我们可以看看越军几支主力部队遭受打击的程度就可知越军的伤亡之惨重!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我国军方公布的遭受我军沉重打击的越军主力部队有第3师、第345师、第346师、第316A师等部队。 关于越军第3师:前面介绍过了,越军第3师又称“金星师”,下辖2团,12团,141团 ,炮兵68团,该师原驻南方,76年6月调至陆难陆岸地区,隶属第一军区,战前调 至该地,该师及141团曾获越南“人民武装力量”称号,12团是该师主力,曾获“ 英雄团”称号,该“英雄团”曾经喊出过“打到凭祥吃早饭,打到南宁过春节” 的狂妄口号。第3师擅长进攻,能打近战,夜战,各级干部训练有素,实战经验丰 富。开战之初,越军"英雄团"即在同登被我军歼灭。1979年3月4日,我军强渡奇穷河,以8个师的绝对优势兵力攻克谅山,全歼越军第3师主力。谅山为中越边境 重镇,自谅山以南,即进入平原地带,无险可守。自古越南叛离,若中国大军破谅山越南王即自缚请降。同日夜,越南政府召开紧急会议,河内陷入一片混乱。想当初黎笋曾在电台里讲话,说要在谅山与我军决战。结果谅山只打了一天就丢 了,吓的他甚至要迁都。 关于越军第346师:前面介绍过了,越军第346师又称“高北师”,下辖步兵246团 ,677团,851团,炮兵188团。其中246团是师主力,又称“新潮团”,抗法战争 时期组建,当时是越军总参直属主力团,曾担任越共中央警卫任务,参加过边界 战役和9号公路战役,擅长运动袭击和防御作战。1979年2月25日,我军以7个师的 绝对优势兵力攻克越北重镇高平。越军主力346师被迫化整为零,采用分散作战的方法。1979年3月5日,新华社向全世界发表了撤军声明,越南政府发布全国总动 员令。同日,我军基本全歼越军主力346师。师长黄扁山大校失踪,估计已被击毙。 关于越军第345师:在西线,我军集中6个师的优势兵力攻击柑塘。我军以7个师属炮群及82毫米以上火炮564门、在6公里正面上对敌火力急袭25分钟,然后发起攻 击,逐次夺取敌人阵地。2月25日,我军攻克柑塘,守敌除越军345师师长梅荣兰 带领少数人逃跑外,全部被歼灭。 关于越军第316A师:在我军猛攻柑糖时,黎笋下令越军第345师“死守柑塘矿区”,另外调遣其第316A师东援柑塘。前面介绍过了, 316A师号称越军"英雄师",越军总部曾授予该师“决战决胜”的奖旗,开战后,越军总部将其作为一个拳头 ,宣称其能随时在任意方向吃掉中国一个主力师。第316A师在越军中的地位类似 于美军第4机步师和我军的第38集团军,可以说是越军的军旗部队。但该师甫一出 动即遭我军39师阻击部队迎头痛击。但越军第316A师战斗精神极其顽强,为突破 我军的阻击,甚至发动了少有军官集体冲锋。在岱乃制高点上,我军两个连队一 天之内连续打退该师的18次集团冲锋,有力地确保了柑糖攻击的胜利,某部佤族战斗英雄阿尔子日一人消灭越军即不下一个排。越军316A师损失情况不详,只知 道两个被证实的消息: A、在岱乃阻击战中。有一次我军曾经数过越军拉走的其官兵尸体车辆,一共17卡 车,后来的没有统计;B、柑塘被攻克后,我军一鼓作气又攻克了越南北方重镇沙巴,再次重创越军316A师,歼灭其逃跑的残部。在《中越战俘生活秘录》一书中 ,还介绍说,该师师长阮少雄的勤务兵被俘,据说他是准备和阮一起坐伏尔加逃 跑时被一发车前10米处爆炸的加榴炮弹震昏后落单的。 由此我们可以判断:越军第3师、第345师被我军全歼,越军第346师、第316A师被我军彻底击溃。在人民解放军的铁拳面前,越军主力尚且难逃厄运,越军其他部 队可想而知,更遑论越军的地方武装和民兵游击队能有什么大作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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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者泪

蛊毒是一种毒药,它的形态主要表现为4种:毒虫蛊,动物蛊、植物蛊和物品蛊。附随其上的各种神秘观念,都与特定时代的意识形态特征,社会生产力水平以及畜蛊者的目的有直接联系。原始时代的蛊只是一种疾病名称,当时叫蛊疾,如《左传·昭公元年》所记晋侯得的病即为蛊疾,《素问·玉机真藏论》云:"脾传之肾,病名曰疝瘕,少腹冤热而痛,出白,一名曰蛊"。当时的蛊疾主要是指肾疾,血吸虫病,肝炎等。周代的蛊主要是指自然界毒虫如能"含沙射人"的蜮之类。春秋战国的蛊既有自然界的毒虫,也有人体中的寄生虫。先秦时代的蛊毒大多数是指自然生成的毒虫,主要有水蛊,蠹蛊和厉鬼之蛊等。汉代以后人们把蛊毒与黑巫术联系起来,蛊毒开始变得复杂和神秘起来,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造成历史上的最大冤案。东汉时有为蛊驱傩,魏晋南北朝时犬蛊传播狂犬病。隋代有以咒语唤来猫鬼巫蛊偷盗钱财的巫术,尤为荒唐的是隋炀帝以蛊来窃美女,唐代以蛊在官廷斗法。中医药十分关注蛊病的治疗,敦煌出土文献中记录有治蛊的巫术。宋代有令人厌恶万分的金蚕蛊。元代有挑生蛊与 蛊,明代有稻田蛊、树蛊,当时瑶壮的蛊毒也令人十分惊心,清代广西有虾蟆蛊,福建有蛊神,为了钱财和权力而夫妻裸体祭蛊神。[9]人们把蛊奉为蛊神或药王,认为崇拜祀奉这个蛊神或药王,蛊神或药王即可保护他们,可赐与他们财富和权力。所有这些只是幻觉而已。 2、蛊毒的构成要素有哪些 一种被称为"咒语"的念念有词的表演性仪式和毒药等是蛊毒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基本成分。 蛊其实也是一种法术信仰。对这样一种朴实的观念,它是自觉或非自觉的,它具有行为的倾向,而各种相关倾向的行为都源自相似的目的和状态。对于蛊的行为分类,我提出下列一些初步的几种类型:一类是咒语之蛊。这是最简单和最基本的形式,蛊妇念动咒语可以控制对方,使对方生疾,甚而有一些蛊妇的言语都具有巫术效应,它是反话,也有一些蛊妇通过由于憎恨而释放出来的力量而造成伤害。如广西南部壮族的龙州、凭祥、靖西、那坡等一带地方的"倍亲、倍呀、倍那"等,就是明显的例子。二类是契约之蛊,各个民族对蛊的称谓各种各样,但仔细分析起来不外乎有一点,在这些蛊之背后,有一点就是与蛊的特殊力量有关,蛊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掌握,它只是由那些特殊的人所掌握,这特殊的力量就是隐藏在蛊之背后的药王,掌握了蛊的人似乎要跟药王定下契约,必须经常不断地放蛊害人,以此保持同药王的关系,而药王给予畜蛊者的赏赐就是与之过鬼夫妻生活和财富及权力。这一点同西方学术界有关魔法和巫术的概念是有所不同的。魔法一词不止具有一方面的意义:它既同特殊力量有关,也同用科学术语表示的效用的不明确有关。像蛊一样,魔法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掌握的,它只是由那些特殊的人所掌握,因此,它也不可能为所有的人理解。三是法术之蛊,对这类蛊毒,人们认为多由巫士鬼师掌握,它可以是遗传的,也有经过学习得到,在龙州,天等等地的法术鸡鬼就是此种类型。对于法术之蛊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一定要放出害人,否则会自蛊自身。所有这些法术均是发明人用自己的聪明与智慧创造的,其要义是旨在通过主观幻想的特定行动来影响和支配客观事物。 3、蛊毒应用的逻辑是什么 蛊是一种古代承传下来的黑巫术。作为巫术,它的体系与结构可以划分为"理论巫术"和"伪技艺"两部分。"理论巫术"又叫"伪科学",在于它是一种被歪曲了的自然规律的体系,它的认识体系思维方式不能正确地反映客观世界的"真",是一套错误的指导行动的准则。所谓"伪技艺",民间通俗的说法叫法术,是由巫术的发明者运用自己的聪明与智慧创造的,它幻想依靠特定的主观行动来影响和支配客观事物的现象。"理论巫术"并不是创造法术者所必须遵循的指导法则,而是研究者通过探索各种法术的共性,归纳总结出的抽象原理,这些抽象原理的本质是人类某些思维方式的概括总结,同时也是古代科学、技术文明赖以创立的抽象原理。对构成蛊的各种具体法术的研究表明,蛊赖以成立的基础,是基于这样两样种思维方式:一是取象类比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隐藏在蛊信仰的背后,它体现着人类掌握和认识世界的一种基本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不能用现代的科学思维标准去衡量。科学对类比思维的运用是用已知的或已理解的事例作为基础来说明尚未全知的现象,应用的过程中可以产生一个有关说明者的预测,然后使其受到观察性和证实性的检验,以便确定预测是否是正确的,而蛊毒虽然也是以类比为基础,但是将某种特性强制性地转嫁到人或物身上,它不能用科学活动的实验实证标准去衡量,否则只能遭到误解。如在蛊的制作技术中,龙州,那坡,凭祥,靖西一带地方用一窝有三只以上的乳燕,将他们浸入水中,如果其中有抱成一团而死的,则被认为是雌雄一对的鸟儿,他们那种至死都纠缠在一起的生死不分离的情形,跟爱情上的男女恩爱海枯石烂不变心的情形相似,因此,用作蛊,这种基本的思维方式是相同原因(或形式)必然会产生相同效果。取象类比思维在原始初民社会中普遍存在,在现代社会里也还存有残余。这也就是为什么现代社会还存在有迷信现象及有邪教组织存在于世而没有被淘汰的一个主要原因。二是接触律。其基本概念是认为事物一旦互相接触过,他们之间将一直保留着某种联系,即使他们已相互远离。如云南的僳僳族有一种叫恋药的蛊毒,不论什么鸟若飞伏在地面就死的话,在鸟死之地,刮取一下些粉末,就成了蛊毒,若给外人食后,就可随你左右。它应用的思维也建立在接触律基础上。 4、什么人养蛊?蛊毒流传的地域主要在哪里?中国的哪些民放养蛊 养蛊的人基本上都是处于贫穷和边缘化了的人群,在这些从事蛊术的人员中,各民族各地区男女老少都有,但以成年女性居多。宋周去非的《岭外代答》,清李调元的《南越笔记》及张心泰《粤游小志》,清张泓的《滇南新语》等皆记巫蛊多为妇女所作。这些成年女性人们称之为蛊婆,如靖西龙州凭祥则称为"倍呀、信亲、倍那",武鸣、马山、上林一带则称为"姆发",认为这些蛊婆的言语具有巫术效应,但都是反话。一个成年女性无辜被指控畜蛊,其所遭受的迫害是空前残酷的。对这类成年女性的特征,中国及国外的看法是一致的。"传统陈规俗见中的巫婆是独居的成年女性,她不符合男性对女性的正常行为的看法。她过分自信,她不需要爱,也不施舍爱(尽管她可以施巫),她不服侍男人,也不养育儿童,她不关心弱者。她有咒语的力量,并靠它去保护自己和诅咒别人。除此之外,她也许还有其他的更加神秘的但不是取自既定秩序的力量。为了谋生,所有的巫妇都用她们特有的力量去威胁男人的权威,社会秩序取决于符合男性理想的女性行为的妇女。因此,识别出了一个妇女是巫士,那么,不仅是男人们,连女性和儿童也会反对她的"。[10]这些说明,蛊的起源,和母权制社会可能有某种联系。进入父权制以后,特别是进入阶级社会以来,妇女的地位每况愈下,在男人们眼里,妇女是不洁净的,尤其是她们周期性每月出一次血的月经现象,被认为最污秽,跟恐怖又可怕的蛊一样,十分令人畏惧,在这里人们认为妇女是恶毒的,这类妇女无端指控为蛊妇,因为人们普遍认为,独居的成年女性对侵略行径没有正当的发泄途径,放蛊便成了她们惟一的武器,蛊跟蛊婆一样,蛊就是蛊婆,蛊婆就是蛊。 宋代以前蛊广泛流行于全中国,宋代以后,其流行地域逐渐南移并逐渐远离国家统治中心,主要在江南及西南一带流行。 在中国,信仰蛊毒的民族历史上都善于使用毒药,它们是:壮族、瑶族、苗族、布依族、侗族、黎族、水族、傣族、怒族、白族、纳西族, 彝 族、羌族、高山族、僳僳族、哈尼族、拉祜族、景颇族、普米族和广东、福建一带的部分汉族以及未识别民族摩梭人等共约20个民族。这些民族主要分布于中国南方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这也说明蛊毒的产生,有可能与多毒的地理环境有关。 在对蛊的信仰中,各个民族都有自己本民族的特点,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外族思想文化的传入,蛊的观念也受到冲击,它并不排斥外来的东西,而是吸收了外来蛊信仰中的某些因素。比如,汉人早期的蛊毒十分简单,从汉代以后的蛊毒,人为地给它披上了神秘的面纱,便是受到来自南方少数民族蛊毒影响所致。 在各民族的民间,很多群众相信蛊毒的真实存在,也甚信仰,蛊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民族民间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放蛊造成了社会的恐慌和不安定,蛊的恐怖可怕充斥了人们的头脑,因此,对蛊的预防验证渗透在人们的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有些甚至演化为风俗习惯(如壮族的交杯酒习俗,其本意就是防坏人放蛊的需要)或生活禁忌(如云南僳僳族地区,外来的客人不能随便去抚摸小孩子的头顶,自己认定是慈祥的抚摸,但他们看来却是放蛊要害人)。在少数民族地区,人们不愿意外出远行经商,原因就是怕遭别人暗算放蛊受损害,这样的观念束缚了人们经济、思想的发展,应引起严重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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