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循环真的好累
从事艾滋病和恐艾咨询,巨型三甲医院助理研究员,主持国自然青年基金。恐艾症,是一种对艾滋病的强烈恐惧,并伴随焦虑、抑郁、强迫、疑病等多种心理症状和行为异常的心理障碍。患者怀疑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病毒,或者非常害怕感染艾滋病并有洁癖等强迫症表现。[2]
妳说妳会爱我久久
高危定义:无保护性行为;共用注射器;不安全的血液;未正确消毒的医疗器械;母婴传播。以上转自中国红丝带网,权威性可靠。除此五种行为不需要检测。因此,如果是有安全套保护的行为,不是高危行为,即使与hiv携带者不够感染,除非对方满口鲜血了,唾液要感染需要2公升的量。hiv感染急性期无任何特异症状,考虑症状纯粹是自讨苦吃。网上所罗列的症状涵盖了所有可能出现时间,持续时间,症状表现。如果沉迷症状,会陷入一个泥潭无法自拔,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症状,你总能在网上找到资料证明你的症状完全符合急性期症状。有的症状确实存在,有的症状是恐出来的,但无论怎样,陷进去就出不来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忽略这些,转移注意力,切记即使艾滋病专家何大一博士也不能通过症状来确诊你是否感染了。推荐去医院或者CDC检测,自测操作不当容易出现假阳,心理素质不好的会恐死,而且即使阴一样会怀疑是否真实,1992年WHO规定窗口期为3个月,现在已经16年了,无论从理论和实践上说6周已经足够,影响6周的只有阻断药或者是免疫力已经被严重破坏掉的人(这种人接近半死);我手头有个CDC资料为04年以后全国6周无转阳的正式报道,限于CDC内部人员保密约定,我只能说这是真实资料,不信我也没办法。快速法灵敏度高于酶联法,酶联法准确度高于快速法,但无论什么方法,6周后的检测都一样有效。最后说明一下,建议检测的人一定要检测,没有其他原因,唯一原因是确定未来方向,否则这辈子永远活在恐惧和痛苦的阴影中。IV:检测完还无法自拔6周检测完已经可以确定没有感染;以后无论怎么检测都是心理脱恐,心理脱恐时间根据心理素质,也许3个月,也许1年,也许10年或者更久都不自觉的还要去检测,只有等你突然醒悟了就是修成正果之时。检测完恐医院化验单针头等等的,希望不要自己逼自己了,几千亿分之1的概率被放大到100%,检测完了就忘了它吧,否则人还怎么活?检测完恐自己超人的,即窗口期极长的,拜托了,病毒复制是一个几何级数的增长法,学过数学的应该知道速度,病毒4周内绝对达到足够影响到人体系统的峰值。如果你没有抗体抵抗这些病毒,1天内你就已经死了,还能活蹦乱跳的去检测?检测完恐检测不到N型的人,N型仅在喀麦隆发现12例,还是那句话,几千亿分之1的概率被放大到100%,检测完了就忘了它吧。相信恐艾这至少40天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人生有此经历其实是很美好的,40天的恐惧换来一生的健康,无疑是值得的,不过这段时间迫切需要灾后重建工作。忘了hiv,回到原来的生活去,我们一直互相祝福。人这一生,不管做什么,怎样生活,都需要保留对生命和爱的希望。
为你自残为你折腰
这事不用怕,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也不会来。多想些美好的事情,忘掉这个,而且本身也没什么好怕的。去网上看看电影,比如美国派那类的,笑笑忘掉他。平常也不用那么害怕,如果不是故意的2个人的血碰在一起,而且还是在伤口上,那那个几率也蛮小的,另外,留点血没什么害处。
时间局限
被媒体誉为“中国民间防艾第一人”的高耀洁教授曾有这样的回忆: ....... 2002年春节,我接一批艾滋孤儿来我家过年,一下汽车,我就让他们到省防疫站做HIV抗体检查,结果都是阴性。这证明他们都没有感染艾滋病,都是健康的孩子。但是,许多人对他们还是唯恐避之不及,首先就是我儿子。儿子过年前来看我,儿子来了,他进家门第一次看见孤儿就黑着脸、瞪着眼说:“快把孩子送回去,万一她有艾滋病怎么办呢?”我批评他不学习、无知,谁知他一走七天不敢回来。我儿子是××大学78届大学文科毕业生,2002年是大学副教授啊,竟吓得年三十都不敢回家与父母共吃年夜饭。如此表现在我家里并非儿子一人,天啊!不知道这种恐艾心理与行为何时才能消除? ........ 社会上其他人对艾滋病更是有着形形色色的恐慌。30多年前我在大学任教时,曾资助过一个姓王的学生,后来她当上了主治大夫,2002年退休了。她儿子开了大酒店,逢年过节她都给我送东西,领着她的小孙女,坐在我家说个没完没了。2002年除夕她送来一箱蔬菜,一进门看见两个艾滋孤儿,问了几句情况就说:“高老师今年过节还缺啥东西,你说一声我去办。”我让她坐下,她表情紧张,站在我家门口不到两分钟,就一溜烟地跑了。 无独有偶,有一个老同学更怕。她打电话说:“我要来你家玩,过节了咱们聚一下吧。”当听说有艾滋孤儿来我家过年时,她立刻决定:“等孩子走了,我再来。” 另一个大学同学来我家,看见艾滋孤儿,气冲冲地说:“老高,你真是个精神病,管这些孩子干嘛?他们能活几天呢?”我说:“孩子都已经检查过了,他们没有艾滋病。”她说:“艾滋病这玩意,传染病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管这些人太没意思了。”还有一位微生物学教授说:“老高以后不要这么傻了,该享受享受啦!” ...... 当我告诉某些人艾滋病患者及艾滋孤儿苦难的状况时,其中某些人,特别是某些有权有钱有势的人不但不同情、不救助这些无辜的孩子,反而公开说:“他们的爹娘造了孽,就该他们受罪。” 什么时候他们才不再遭受歧视和冷落啊! ...... 是啊,一位大学教授,一位微生物学家都像躲瘟神一样远离艾滋孤儿,在艾滋病知识上表现地如此无知、如此愚昧,那么,一般的国民就更可想而知了。据桂希恩教授介绍,2002年艾滋病人及其亲属受到的歧视超过了任何其他疾病患者,他们有的不仅被剥夺了就医、上学、工作的权利,甚至被剥夺了居住的权利,有些人将艾滋病病人赶出了住所。这进一步恶化了艾滋孤儿的生存和成长环境,势必将他们推向更深的苦难深渊,造成了艾滋孤儿们的生存和成长环境的进一步缺失,所以,2013年有人提出要帮助艾滋孤儿,可问题是,“帮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