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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不存在
与大脑有关的无数谣言中,有一个“看起来很有理”的说法是“成年人脑细胞数目将不再增长,用多少就少多少。” 真相是,脑细胞与其他身体细胞在新陈代谢上没有本质差别,都是终身生长变化的。 对不爱锻炼身体的人来说,身体肌肉的力量在30岁以后就是逐年下降的。光研究他们的话,或许也可以得出“成年人的肌肉不可再生”的“看似正确”的结论。 许多人也一生没有思考的习惯,所以大脑的整体规律是慢慢衰退的,与身体肌肉相似,通过深刻的思考,就算会导致一些脑细胞死亡,后面再生的数量与质量也会越来越好,即,人的大脑其实也是可以永葆青春的。 有数据表明,虽然普通人的智力与创造力巅峰在30岁之前,但一些领域(如文学、哲学、科学等)的大家的智力与创造力巅峰则在65岁左右,这是“越思考越聪明”的重要证据。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是: 哲学家整体上更长寿! 这说明高质量的思考不仅有健脑的功能,还可以从整体上保证身体的健康,可以算是性价比最高的养身之法了。 比如,阿那克西曼德活了65岁; 苏格拉底活了70岁(还是自己选择了死); 柏拉图活到了80岁; 而德谟克利特的寿命接近一百岁,不要说在两千年前的古希腊,即便放到现代也称得上是高寿了。 但有人可能会质疑: 你说的这些哲学家寿命确实高,但怎么能证明这是由于思考导致的结果呢?哲学家们普遍出身富裕,会不会是他们的生活条件好才导致的高寿? 今天的我们显然不可能把他们叫醒挨个调查,做心理分析,更不可能还原他们的生活。但通过与常人的对比,我认为思考养生这一解释完全是说得通的。 我们知道,不同哲学家尽管对世界本质的解释大相径庭,但他们的共性是: 认为生活中纷繁复杂的表象(感觉、欲望等)是没有本质性的。 由于本质只有通过语言才能传递,于是他们不停地说与写,纷纷对世界的那背后的本质提出不同的解释。而提出解释这一行为本身,就意味着思维对纷繁复杂的表象进行了 整理、归纳、组织、统一 。即便是认为万物流变、不觉得表象背后有什么本质的虚无主义者,也同样是在对真理提出一种解释,那就是: 一切事物背后的本质是虚无。虚无主义者亦在积极的思考,提出自己的思想,这本身就是超越感觉、单纯的动物性的欲望、各种各样的恐惧的一种卓越的努力。我们可以说,一切在努力提出自己思想的人,包括虚无主义者,都是人类思想领域的英雄。而 从来不思考,放任自己沉浸在五光十色的感官、感觉,欲望、恐惧之中的人,才是真正的虚无主义者,因为他们思想中的概念少之又少,以至于不能对世界的复杂表象进行着什么有力的组织,世界对他们来说是难以理解的。 当他们面对着看似充满偶然性的世界时,便会本能地感到恐惧,只有理性——积极的思考才能扬弃这种无处不在的恐惧。想象一下,一百多年前的清朝人面对火车、电线、铁路的那种惊恐,正是由于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现代科技的概念导致的。由此,我们可知,认为思想单纯可以使人长寿是完全错误的,那表面看起来是思虑过多造成的恶果(比如“聪明绝顶”),不如说是由于思虑的效率过低导致。 思想单纯又能长寿的唯一可能是,减少这个人接触世界的复杂程度,使他那单薄的理性和思维能力刚刚好能解释他所在的小世界就好了,但我想,应该没有人真的愿意以牺牲思维能力来换取单纯的长寿,因为这样做和植物毫无区别。恐惧会使人的精神陷入十分糟糕的状态,这是从诸多心理学实验中得到的道理。但有一种恐惧,却能够提升人的思维,那就是 绝对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这里所说的对死亡的恐惧,并不是说站在悬崖边——或其他危险处境下的那种强烈的情绪,这本身还是感性的东西,感性的东西都是一闪而过,不可能对人的精神生活起到持久的作用。 死亡恐惧指的是人意识到自身的必死性——不论做何种努力,最终都将死亡。 认识到这一点其实是十分不易的。有人喜欢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但这些都不是对死亡的正确认识,是在误解死亡,因为这些评价都是站在活人的视角上。对一个死掉的人来说,这些荣誉、评价都感受不到的,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人能立足于人的必死性,认识到只有死亡是绝对的、纯粹属于自己的, 他就会把注意力从那些身外之物(收入、婚姻、事业等)收回到自身上来,不会被那些具体的东西所挡住自己的眼睛、随波逐流,不会被他人所轻易绑架人生,就会对自己的生活进行全盘的规划、思考,把那些身外之物作自己生活的一个环节,而非外在的、异己的存在。 因此,这种绝对恐惧,有能力对一切具体的、世俗的恐惧(陷入贫穷、失恋)提供一种超越的契机,它“ 不允许特殊的有限的东西有其独立的存在,它们只有作为惟一者所建立的世界中的一个环节才有合法的存在…一切特殊的恐惧在这里都消失了,被否定了,它是从恐惧中的解放… ”(黑格尔《宗教哲学讲演》)。它(对死亡的恐惧)本身不是智慧,但却是智慧的开始。 但中国人习惯于不谈死亡,回避死亡(未知生,焉知死),这导致了中国人难以用死亡恐惧去超越、扬弃那些具体的、零碎的恐惧。时刻陷入琐碎恐惧的人,是不可能有智慧的,也不可能诞生重估一切价值的勇气,而这种勇气在中国文化里同样得不到任何欣赏的。中国文化里并没有对那种违逆社会所预先设定好的生命意义(三纲五常)的行为有任何承认,这体现在它的极端地 反爱情 (自由人格的必然表现)、 反个性 (先入为主地对有个性的人进行恐吓)上。于是,对个性和爱情的污名化、与对死亡意识的污名化是一体的,因为他们的背后都是积极、自由地思考的表现。中国有大量谚语是在教人明哲保身,如“人怕出名猪怕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等等,但这种毫无理由的恐吓(“必摧之”),只会制造一个又一个毫无思想的木偶。 许多人从来没有想到,扼制思考、拼命地压制自己的个性,也是会折寿的,因为它无非是暗示了个人是十分软弱无力的,一切外在的恐惧都有能力否定自己。追求长寿是没有错的,但方法不是靠朋友圈式的养生法,最好的办法就是: 变得有个性、有勇气起来,做一个积极的思想者,只有思想可以战胜恐惧。李慧敏, ,于缙云山 我是人本主义心理咨询师李慧敏。我相信每个人都潜在地拥有理性,都拥有创造幸福的能力。
冥o殁
一,从远的来看,传统的“三纲五常”被异化为封建君主统治工具的时候,这样的思想就成了我们普遍大众中的价值观的一部分,虽然这种观点在当今这个社会已不是主流思想,但它的遗留在深深的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让我们认为说教自己的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二,边界不清和对关系的物化,你是我的孩子,那么你就是我的,你的任何事都是我的事,我的事我当然都要插手管一管啦。孩子是从属于父母的,而没有被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被对待。三、其实说教还能带给说教者一种“我很行”的价值感,观察爱说教的父母或者是身边爱说教的领导,他们都想凸显的是一种我比你懂,我比你行,我更有经验,这或许是内在的自卑在一种自恋的方式表现出来。文章图片5比如当孩子做作业时,我们很多父母都会有这样的反应:你看,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说这话是表达了对孩子的失望,但事实上在说个话的时候,你内心是否体验到一种你看我比你行,我比你懂,你这个笨蛋,咋这么笨(笨这句有的父母会直接说出来,有的父母不说,但也会让孩子感受到你就是觉得我笨,我什么都不会)所以在说教孩子的过程中,我们做为父母首先是满足了自己很多的需求。不知道这一点有多少父母能承认呢?我们每个人首先都是先满足了自己才会去满足别人的,父母角色的伟大依然是无法战胜人性的弱点的。文章图片6那么当我们满足自己的时候我们能够关注到别人的感受吗?一般来说,很难。比如上面的例子,当孩子在做作业,我们从旁说教时,我们关注到我们自己的情绪失望,我们的需求价值感,我们有没有去关注到当孩子听到这个话时,他们内心的感受是怎样的?我们那个时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是没有能力关注到孩子的,对不对?我们只是从经验层面或能力层面在凸显着自己的优越,而在情绪和感受层是忽略了孩子的。在这个时候,孩子需要的是我们的经验,我们的能力吗,还是他们古需要是情感上的支持和耐心的引导?而经验和能力是不是需要孩子自己在摸索中逐渐学习和掌握的?(父母们思考中........)有的孩子看到以上,可能会很愤怒,觉得父母们太自私了,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我,你们连自己都管不好,还要来管我,你们的那一套观念早就落后了。别拿你们过时的思想来管新时代的我们了。文章图片7从孩子角度对于父母这样的愤怒是可以被理解的,他们确实是有做的不到位的时候,他们的一些言行和做法,确实深深的伤害了孩子,可是即使是他们说过伤人的话之后马上就知道错了,但他们为了面子依然不肯对孩子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是否你就可以说他们是不爱我的?还是说他们其实也很想表达对你的爱,但他们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表达他们对你的爱?做为父母,我们需要学习怎样用正确的方式表达对孩子的爱做为孩子,我们需要知道说教的背后有着父母对我们的爱做为父母,我们需要当伤害到孩子时,诚恳的向孩子道歉做为孩子,当我们感受到被说教不舒服,用温和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感受父母与孩子间的关系的改善需要我们父母、孩子,甚至有时还要加上心理咨询师三方共同的努力。
我是男人心中的女神经病
以礼自防,就是用礼的方式维护自己的面子,利益,乃至于安全。礼就是会有距离感,跟陌生人更容易礼貌,客气,这是一种尊重。同时礼是有一种价值感的,这是在文化里就会有的延续,周朝以礼治天下,礼是那个时代的法律,统治方式,守礼自然是大事 那么到现在,对于守礼之人还是会有种尊重在里面,以礼自重,以礼自防。礼是一种规则,尊重规则的人可能会被说成“装”,但不会被说成“俗”举个不恰当的例子,火车上看书,出行全程戴口罩(这其实不是完全的礼的范畴了,但是从遵守规则上来说是一样的,克己复礼,自我克制都是有的)现在对于礼的态度就比较复杂了,一方面我是很讨厌礼的,另一方面确实也是越来越喜欢了讨厌是在于,守“礼”的那种天生的约束形成了一种思维惯性,社会规则到了现在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但克制自己的本质是没有变的,“应该要好好读书”,“应该孝顺”,“应该好好工作,创造价值”,“不要早恋”这些话可以都对,但看这些起来也是一方对于另一方的控制,有点不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这是我们认知世界捷径。随着长大,这种捷径也会变成枷锁。所以到了一定时候,这种难受积累的越来越多,一定会怀疑我们遵守的规则是否合理呢?其实讨厌的只是被约束但是另外一句话也说得是对的,“自由的代价很昂贵”,一个人如果真的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的人我们敢跟他相处吗?“守礼”是有其价值的于古代,这是封建宗法阶级的统治基础,于现在,遵守规则亦是必要的,用“礼”去刻意保持一些距离感,是能够赢得更大的尊重的比如我最近一直觉得咨询伦理是心理咨询师的宝贵财富。为什么有人愿意去信任一个陌生人?至少一部分原因是那个人讲规则,保密,以来访者为中心,而且这种规则是需要整个行业遵守的,违反是随时可以举报的,那在说的时候会不会就多一些放松和信任呢?比如两个人有矛盾,吵架相互骂街这种事其实是比较常见。但是我们不妨想象一个场景,对方竟然真的拿着合同来跟我们谈,我们会不会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愤怒,多点尊敬呢看中规则的人,通过克制自己来赢得合作的机会,这跟压抑是不一样的,“守礼”的范围是要跳出只对自己的克制,是对于双方的设想一个谈恋爱的场景,什么样的伴侣感觉相处起来更有价值?是一味付出的还是有付出也要求回报,有所克制的?那就看自己认同的规则是什么,而违反规则是要报复的,大部分人是认同平等,在付出之后对方没有回应,那就是可以报复的,或者不理,或者要求,或者争吵,或者结束。违法是要追究的,难道违反规则就不需要吗?伤害的变本加厉是一方对于另外一方的纵容。从这个角度看,其实就是自己遵守规则,也去找一个能遵守规则的人合作,这样其实是会有一种稳定的安全感的,这也是古时候“守礼”的好处,那时候“守礼”也是有稳定的安全感的,古代“礼”就是“法”,那种感觉也可以用“守法”来理解所以谁说恋爱就可以完全放纵,无视规则呢?从古来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到了今天,形式可以没必要,规则的内涵依然会被继承下来,一个人讲平等,一个人讲剥削,那必定会有一场恶战,可以无视规则,不知规则,但对于规则的不同认知(不知也是一种认知),自然而然会形成矛盾。不论想不想知道我觉得对于“守礼”理解到遵守规则这一层面就可以了,真要对着那时候内容,从“三纲五常”去看,那纯属自己想不开了,子曰“礼不下庶人”,听圣人教诲,咱这一辈子,就以庶人为荣了,那个时代的礼法,咱也是看不懂的,得以瞻仰瞻仰时代精神已是上天的恩泽,足够了,足够了。至于要不要试试?“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不但不想,水平也不够,既不为也,亦不能也。